对于刘浮生说的这些话,余振铎根本连标点符号都不信!虽然他和刘浮生见过两次面,可是彼此非但没有交情,反而还有宿怨啊!
刘浮生也不管他信不信,随意翻动着手边的卷宗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吕子健本人,以及吕氏集团,是否会因为这件事,而对你进行起诉。如果他们执意如此的话,恐怕余科长会很难办啊。”
余振铎一哆嗦,何止是很难办?搞不好,这件事就连国家层面都要引起重视!依法判刑,绝对没跑!
“我、我应该怎么办?”巨大压力之下,余振铎也不顾不上之前和刘浮生的恩怨了,目光中甚至还带着一丝祈求。
刘浮生轻轻叹了口气说:“唉!余科长,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呢?这里没外人,我给你交个实底。其实我和吕子健先生的私人关系,非常的不错,根本不像是外界传闻中那样不堪!这两天,我和吕总已经达成了投资协议,明天他就要在记者会上宣布,吕氏玉业对我们秀山县的考察很满意,并且会极力促成秀山的巨额投资!你这一酒瓶下去,吕总要是变卦了怎么办?秀山县几十亿的投资打了水漂,我怎么跟全县百姓交代啊!”
吕子健他们来到秀山县的这几天,县政府方面,也有一些传闻。
毕竟吕子健之前的态度,以及刘浮生对考察团的安排都摆在那呢,双方的关系肯定不好啊!
余振铎打听到的消息也是这样,所以才屁颠屁颠的,跑去秀山旅社,想要寻求所谓的“合作”。
现在听到刘浮生的话,余振铎顿时就警惕起来:“刘县长!你想把与吕氏玉业合作失败的责任,推到我头上?我承认我冲动打人,但我绝对不是想蓄意破坏投资啊……”
刘浮生摇头一笑:“余科长误会了,我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吕子健先生大度的很,依旧看好对我们秀山县的投资,我又怎么会把责任推给你呢?”
吕子健依旧看好对秀山县的投资?
余振铎咧了咧嘴,心里根本不信,姑且不说他打听到的那些传闻的真假,就只凭他这一酒瓶子下去,吕子健也得翻脸啊!除非这家伙犯贱,或者是受虐狂?
“刘县长,咱们不兜圈子了,你意思是?”余振铎看向刘浮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