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置疑,我本以为他是在向我请教,但到头来,我却成了他的一枚棋子。”
李宏良微微一笑:“你是他的棋子,他又何尝不是你的棋子?”
“我的棋子?”李文博茫然抬头。
李宏良说:“事实上,你们都是棋子,也都是下棋的人。普天之下,芸芸众生,有谁不被命运裹挟?就说这官场吧,本也是一盘大棋!刘浮生布下登天局,秀山县是他的第一步。而你的棋,却在辽南。”
“刘浮生的棋盘里,你是他成功的助力,你的棋盘里,刘浮生也是听你调遣的棋子啊!”
李文博似有所悟,他沉吟道:“我做棋手,他就是开疆拓土的士兵。而他做棋手,我就是……”
“你就是寸步不离帅帐的‘将帅’!”李宏良笑道:“小刘纵然智计百出,却也少不了你这个护身符,说到底,你们两人相互成就,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唉,我总有些不甘心。”李文博无奈的说。
李宏良淡淡道:“知道刘备么?他勇不如关、张,智不如卧龙、凤雏,但他才是三分天下的刘皇叔,汉中王,昭烈帝!”
李文博有些兴奋的说:“您是说,我是刘备?”
“你想什么呢?你只能算阿斗,无需雄才大略,只要信值得信任的人,也就足够了。”李宏良失笑道。
“……”
李文博抬头望天,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李文博略感沮丧,是因为他没有主导这场胜仗。
比他更沮丧的人还有很多,比如唐家老大,唐少英。
此时唐少英,正坐在办公室里,慢慢的抽着烟,目光没有焦点的看向前方。
迷蒙的烟雾中,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敲门走进了办公室,正是唐家老三,唐少豪。
“你怎么来了?”唐少英掐灭烟头,语气有些疑惑。
唐少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坐在办公桌对面,看了眼桌上的烟灰缸说:“我记得,你已经戒烟了。”
“抽与不抽,全看心情,无所谓戒和不戒。”唐少英淡淡说道。
唐少豪微微一笑:“我看得出,你心情不太好啊!木头的事情我听说了,他和你的关系最好,所以我觉得,应该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