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若惊!受之有愧啊!”
刘远征摇头说:“刘部长太过谦了!你引经据典,对明代一朝,如数家珍,实在令我心悦诚服!”
说话的同时,他翻开扉页,看了看刘浮生的赠言和签名,忽然玩味的一笑说:“刘部长这字迹,倒是工整得很。”
刘浮生说道:“实在抱歉!其实我从来都没有写过,这种赠言和签名,一时不知该如何下笔,如果草草地写出,怕怠慢了刘社长,所以只能力求工整了。”
他说的也是事实,因为出书之后,他从来没有与任何媒体接触过,更没有举办什么签售会,也没给别人,在书上签过名字。
刘远征当然知道,刘浮生是故意写的这么工整,这么写,就很难被人模仿他的笔迹了,这些工工整整的文字,即便想把它们拓印下来,放到其他的文件上,也无法当做签名来使用。
刘远征合上书本,意有所指的说:“刘部长曾经做过刑警,对于一些事情,应该是十分谨慎的吧?不知道刘部长对国家安全局,有没有什么了解?”
“安全局?”刘浮生故意露出怔愕的表情,其实他也没想到,刘远征竟然会说的这么直接。
刘远征点了点头说:“没错,就是安全局!我之所以问刘部长这件事,是因为在不久之前,安全局的同志找我了解过一些情况!我想刘部长,应该比我更加了解这方面的事情!”
原来刘远征并不是真的那么直接,依旧还在以迂回的方式,尝试和刘浮生接触。
刘浮生笑道:“安全局也是政府机关,并没有什么神秘的。我曾经和他们,打过一些交道!正常照章办事,只要他们能拿出相关的手续,咱们尽力配合也就没问题了。刘社长,你具体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吗?”
刘远征说:“算不上是疑惑,只是安全局的同志跟我说,希望我能发挥工人诗社的优势,以工人诗社广泛的工人和诗人为基础,适当收集一些,关于社会舆论、厂内情况,或者是其他方面的一些情报,为国家更好的了解人民群众的所思所想,以及一些必要的安全防范工作,作出力所能及的贡献……不知道刘部长,对这种类似编外探员的工作,是怎么理解的?”
刘浮生略微沉吟,笑着说道:“这当然是好事!能够发动群众,从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