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边,看上去就像有人随意丢弃在一旁似的。
詹姆抽出剑,轻轻拨开最表层的砂石。
表层的细沙忽地向下流动,就像时间沙漏一样,转眼间扩散至全部的表层,漏出了块大洞。
詹姆向里面望去,空空如也。
“该死!”
詹姆脚踩着水洼,不顾溅起的污泥浊水,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他回到红堡,一头扎进瑟曦的卧室,推开房门。
“爵士!爵士!”她的侍女在身后拦,“太后在休息,她在休息”
詹姆推开侍女,后者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太后!太后!詹姆爵士来了!”侍女摔倒后还在向里大喊呼叫。
他走到内室,听到了里面的欢愉声。
詹姆咽下空气,轻推房门。
一袭白袍最先映入眼帘,白袍白盔工工整整挂在衣架上。
他看向床,看见一副肌肉健壮的躯壳在肆意侵犯着姐姐的肉体。
“奥斯蒙·凯特布莱克爵士。”他的誓言兄弟,国王的御林铁卫
詹姆的声音很是轻微,奥斯蒙爵士甚至还没听见,依然沉醉在肉体的欢愉中。
直到瑟曦一声尖叫,“詹姆!”她一把推开奥斯蒙·凯特布莱克,裸着身从床上爬起。
奥斯蒙跌跌撞撞半跪在地板上,抬眼便是剑尖闪着的银光。
詹姆摘下面具,朝瑟曦方向移动,长剑始终指着奥斯蒙。
“詹姆爵士,抱歉,我我不是,我我是”奥斯蒙看似健壮的身躯蜷在一块,棱角分明的长脸在颤抖,跪在地上哆嗦地求饶。
“詹姆,七神在上,你怎么不敲门”瑟曦迅速地把衣服穿上,退到墙边,眼神示意门后的小侍女不要声张,咽了咽喉咙,紧张地看着詹姆。
“野火,”詹姆说,心底的雄狮闭上嘴,收敛獠牙,冷静地观望着猎物,“被太后的人挪走,我想知道在哪。”
瑟曦按住胸口,紧紧裹着上身的衣物,“没有炼金术士公会的火术士,没有人敢去挪动野火,真不怕君临城炸成废墟吗?”
“所以,”詹姆的剑尖刺破奥斯蒙的脖颈,一抹血渍涌出,但剑身却丝毫未抖动,奥斯蒙脸吓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