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
“你们都有彩头了,那我呢?”
这时。
奈白雪子没动,反而问道。
两人都说好了,每输一把,就被摘到一个器官。
而作为女方,她也应该带有彩头。
这是一个赌博人的规矩。
“奈白雪子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实在不行的话,拔一根头发也行。”
犬养次郎赶紧献媚道。
他哪里敢让奈白雪子付出什么代价。
再说。
就算要什么器官,他敢吗?
“头发?”
奈白雪子微微皱眉。
这彩头相比于他们的来说,也太轻了吧。
“头发怎么行……”
就在她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季渊有些不乐意的声音传来:“我们都是掏心掏肺,她掉头发,这算什么对赌?”
“不公平不公平。”
季渊摆手。
“哦?那你说怎么才算公平?”
犬养次郎朝着他看来。
不解的问道。
“这样吧……”
季渊朝着奈白雪子看去,脸上带着坏笑。
他现在且不说能不能赢下奈白雪子,就凭她刚才一直执著于自己只娶她一个。
这个就不是单纯的说一声能赢就行的。
所以……
季渊打算加点儿猛料。
让奈白雪子彻底对自己死心。
想到这里。
他这才道:“这样吧,我们输一把,就摘掉一个器官,奈白小姐输的话……就脱一件衣服,如何?”
犬养次郎:“???”
奈白雪子:“???”
直播间观众:“???”
——【不是,这季渊有毛病吧,他居然想让奈白雪子用衣服对赌?】
——【玛德,季渊你能不能学学犬养次郎啊,你看看人家对女诡的态度,你在看看你,哪有让女诡脱衣服的。】
——【好家伙,他的每一步我都看不懂,这到底是什么脑回路?】
——【服了啊,他一直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