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极为欢喜,特备了薄礼来恭贺,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珠儿立刻将手中的匣子递了过去。
沈知念示意芙蕖接过,含笑道:“妹妹有心了,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
孙常在也不拐弯抹角,诚恳地望着沈知念,开门见山道:“能和姐姐同住一宫,是妹妹的福气,也是我与姐姐之间的缘分。深宫惊险,妹妹今后愿唯姐姐马首是瞻,只求姐姐照拂一二!”
说到这里,孙常在再次起身,朝沈知念跪了下去。
最开始,孙常在是想分她的宠,而现在是要彻底向她投诚,愿意为她所用。
沈知念早就知道,跟后宫的其她人比起来,她最大的短板就是家世太差。培养可用之人,和自己的势力,是刻不容缓的事。
孙常在虽有一些小聪明,但和后宫的女人相比,她的本性并不恶毒,而且好拿捏,不失为一个好盟友。
沈知念起身走过去,亲自将孙常在扶了起来,含笑道:“妹妹说得是,我们同住一宫就是缘分,自当在深宫互相扶持。”
“芙蕖,把库房里的那对蓝宝石发簪拿出来,送给孙妹妹。”
这份礼物,可比初见那日,她送个柔贵人的那对镯子贵重多了。孙常在喜不自胜,眼中满是激动之色:“谢柔姐姐!”
“今后姐姐若有吩咐,妹妹定万死不辞!”
……
接下来的几天,帝王没有再来听雨阁,去了一次柳贵妃宫里,其余时候都歇在坤宁宫。
虽然姜皇后病重,无法侍寝,但帝王依旧对她十分关切,流水似的补品送进了坤宁宫。朝野上下都赞帝后鹣鲽情深,实乃国之幸事!
听闻柳贵妃在宫里发了好大的脾气,砸碎了不少名贵的花瓶,永寿宫上下都战战兢兢的。
毕竟尊贵的出身,养成了她高傲的性子。柳贵妃从未将其她宫嫔放在眼里,认为她们再得宠,也只是玩物罢了。
唯独姜皇后,不仅家世不输于她,更是帝王的正妻,一国之母。在柳贵妃心中,只有姜皇后才是她的对手!
皇后那个老妇,分明是借病故意引起陛下的怜惜,如此狐媚行径,哪配做国母,怎么不快点去死!
比起柳贵妃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