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下搜出来的!”
菡萏气愤道:“果然有内鬼!”
普通宫人一年的俸禄才六两银子,就算不吃不喝,也要攒八年多才有五十两。
哪怕加上主子们平日里的赏赐,五十两也是不可估量的数目,不可能出现在一名普通太监身上!
钟粹宫的粗使宫人,沈知念知道他们的名字和长相,却不了解他们的性子。
她没有贸然下结论,看向了肖嬷嬷和元宝:“你们觉得,会是小顾子把冬燕的耳环,扔在了钟粹宫吗?”
肖嬷嬷摇了摇头:“安插暗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钟粹宫的防守如此严密。若毒杀刘常在的凶手,真是良妃娘娘,她不会让费尽心思埋藏进来的钉子,这么快就废了。”
“老奴猜测,凶手肯定早就给了内鬼好处,这张银票不过是用来嫁祸的。”
沈知念的眼眸微微眯起:“一出手,就用五十两银子嫁祸,幕后之人倒是阔绰。那依你们看,内鬼会是谁?”
肖嬷嬷和元宝知道,这是娘娘对他们的考验。若连一个搞事情的内鬼都找不出来,他们凭什么掌管钟粹宫?
元宝上前道:“娘娘,据和小顾子同屋的小阮子检举,几日前的下午,小顾子外出了许久才回来。”
“小顾子对此的解释是,他的扫把坏了,去内务府登记领一把新的。在路上遇到了相熟的太监,聊了几句,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领取扫把确有此事,但他是否遇到了相熟的太监,时辰已晚,暂且无法查证。”
“而且小顾子也是今天白天,负责扫院子的人之一,确实有嫌疑和作案的时机。再加上从他床铺下搜出来的银票,任谁都会觉得内鬼是他。”
沈知念点了点头:“接着说。”
元宝受到了鼓励,更有自信了:“正因为指向他的证据太全面了,奴才才觉得不对。”
“奴才和肖嬷嬷刚才在外面审问他们,或为了厚赏,或真心想替娘娘找出盗贼,那些宫女和太监,都绞尽脑汁想旁人鬼祟的地方。哪怕是一件很寻常的事,他们都能遐想许多,从而当成罪名。”
“除了小阮子外,所有人都被检举过……”
菡萏品出不对劲来了:“越是真正的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