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国内其他的官员何尝不是如此呢?
可是,蒋震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社会现象,那就是领导们的子女们。
这些子女没有去当工人的,也没有去当教师的,更没有去当农民的。
他们几乎都去了——金融部门工作……
想到这些,你很难说这是巧合啊。
国家高层肯定也已经注意到了金融转移这方面的事情,可是,却未曾出台某些措施来制止。
为什么没有出台政策,因为政策的制定者或许也在其内呢?
清醒的人常有,有能力的人也有,但是,身处高位的人不需要清醒和能力,他们握住权力就如同握住了真理。
视百姓如蝼蚁,视苍生于无物,仗着手中的权力,不断滋生着越来越重的贪欲。
看着此刻举杯高谈国内政治的穆海涛,蒋震对其狂妄的态度,就心生憎恶。
而他旁边刘香的口吻,更是充满了一种让人反感的自我优越感。
“王新啊!说实话,你也就是碰上了我们!”穆海涛说:“不仅是加拿国,你就是去米国,也未必能找到像我们这么有能力的群体。除非什么?除非你找米国人来做!可是,米国人你是知道的,他们得要你百分之八十的资产!甚至更多!”
“谢谢谢谢!”蒋震赶忙端起酒杯走到穆海涛跟前,恭敬碰杯说:“我是发自内心地感谢你们!今天我也没闲着啊……我转完账之后,这心里呀,一直忐忑难安,就联系了国内的朋友打听了一下!不打听不知道…真的,不打听不知道您的尊贵、穆家的尊贵啊!能够认识您,我真是太荣幸了!”
“甭这么客气!呵,你要是早点儿认识我的话,你父亲的官位我都能给他保住!呵,来,干了!”
“干杯!”蒋震赶忙与穆海涛碰杯之后,一饮而尽,而后端着酒杯问:“那个,咱们…咱们什么时候回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