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间上已经不允许了。
“我知道的，知道。”蒋震上前，一把抱住枯瘦的父亲，想说什么，却也不知道再说什么。
狠狠抱了抱父亲之后，慢慢松开父亲，转身便走了。
蒋征同看着儿子的背影，心中那团火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烈。
——
蒋震回到市府之后，便找来了代市长韩磊。
韩磊经历过书记秦福春和市长吴迪的倒台之后，对蒋震是服服帖帖，不敢怠慢一丁点儿。
得知蒋震回来之后，马上抱着需要批示的文件，比秘书还要恭敬地跑到蒋震的办公室。
蒋震一边审阅一边签字，中午饭在办公室简单解决之后，继续忙碌着制定未来半年的发展计划。
下午五点，忙完之后，他将签字的文件往前一推，对讲解得口干舌燥的韩磊市长说：“明天我就不过来了。”
“什么？什么意思啊？”韩磊一脸不解。
“我马上就要被停职检查了。”蒋震说着，把笔往桌上一扔后，冷笑说：“当然，停职检查只是一个说法，其实，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但是，严厉行书记，包括省里的一些领导肯定会拿这个“停职检查”做点儿文章，但是，韩磊，你了解我这个人，我是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撒谎的！半年之后，我会回来，如果让我发现你没有按照我的计划走，或者仗着我不在的时间，放松了你自己的话，结果你应该能料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