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别想让我什么都听你们指挥。管他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的猫就是好猫，只要我完成任务就行，你们不需要过多地对我进行指导。”
“这……”张老明显是不太喜欢蒋震这种不羁状态的。
“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们会不开心，但是，张老，你们对缅北并没有深入了解过，根本不知道这边最真实的情况。所以，希望你们给我充分的自主权。”
“……”张老明显是不想妥协的。
倘若妥协，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事情，蒋震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蒋震说着，便要挂断电话。
“我还是希望你能听从我们的指挥。”张老说。
“我如果不听你们指挥的话，我会来缅北吗？张老，我这么直白地、掏心掏肺地跟您说这些，是希望您能站在我这边，多替我蒋震考虑考虑！这任务如果完成了，咱们两人身上都有光！但是，如果搞砸了，我回不去不说，您的未来能好到哪儿去？当我在一心一意去完成任务的时候，我希望您能义无反顾地站在我这边！哪怕未来因为不可知的风险而做出某些错误决定的时候，也希望您能帮我在领导面多说好话。张老，咱们两人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士啊。不是吗？”
听到蒋震那无比认真的话语，张老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隐隐竟还生出一种强烈的战友情。
——这就是蒋震的口才。
所谓的口才不是你巧舌如簧、能说会道，而是你真正将现状看透之后，每一句话都说到对方的心坎儿上。
蒋震一席话，不仅为他自己在行动上争得了主动权，也让张老慢慢向他靠拢了过去。
“你放心吧……好好干！将在外嘛…这君命有所不受的规矩就是因地制宜、因时制宜的高级策略。你放心，倘若你犯了什么错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咱们两个一块儿想办法。”张老说。
“谢谢您！”蒋震由衷地说。
——
跟张老打完电话之后，蒋震迟迟没有睡觉。
走出帐篷，看到外面的冷西峰等人还在指挥着众人搬运集装箱，搭建临时指挥部时，蒋震的心情莫名就平静了下来。
看着黑黝黝的山坳，他静静站在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