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您在说什么,当初秦观山不是去执行您给的绝密任务,最后被传讯兵耽误了才没回得来的么,那个传讯兵也承认了自己的失职,和我有什么关系?”
见他不肯承认,楚淮江也不着急:“我没记错的话,当初那个传讯兵的母亲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他的父亲正好是个赌鬼,把部队里给他的补贴都输得一干二净。那时候那孩子的母亲已经病入膏肓了,但他已经申请过一次医药补助了,怕再提的话会被队里发现他之前的医药补助被他父亲输光了,从而直接断了他的补助不说,还会将他开除,所以一直因为钱的事情焦头烂额。”
“恰好,你和他是老乡。当时正值年关,你不少次去看望那孩子的母亲,也是在你的帮助下,那孩子的母亲顺利出院了,甚至还请到了当时最好的专科教授来做手术。”
“不得不说,你当时已经是武神了,能够关注到这么一个小小的通讯兵,实在不容易。”
楚淮江并没有直接说宋启凡操控了那名通讯兵,但这些资料说完,宋启凡的脸色已经从刚才的僵硬,变得一片冷漠了。
他默然了片刻,才应道:“是又如何?”
“我关心下属,但后来这名下属犯了错,难道就一定是我指使的么?”
“武神殿创立几十年,受到楚老您关照的弟子不在少数,这些弟子里犯错的人不是没有,难道就都是您教给他们的么?”
他现在这番话完全是在偷换概念。
对所有人关心,和突然对某个不起眼的士兵特别照顾是两回事。
楚淮江并没有就他的问题做出回答,而是继续往下说:“后来,这个士兵因为犯错受罚,人也直接被关入了武神殿的大牢之中,当天晚上就留下遗书‘羞愧自杀’了。”
“可是在他被抓的当晚,你曾偷偷去见过他,而且离开之后,你便直接去了这名小兵的住所,然后还去了他的老家见了他的母亲,告诉了她那名通讯兵自杀的事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孩子的母亲当初就是严重的心脏病,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更受不得刺激,当天就进了急诊。而且我没老糊涂的话,你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那孩子还没有自杀。”
说到这里,当初发生的一切仿佛都是楚淮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