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在哪？”
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少女闻言“噗嗤”一声就笑了，笑声如脆铃响起：“你怎么这么呆啊？古神在哪里，可不是我能知道的。”
她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在我到这里之前，古神就已经沉睡了。”
“沉睡了？”
“是啊，你可别问我原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在古神沉睡之前，我也是不存在的。”
听少女的意思，秦风大概猜到了一点。
像少女这样的存在，应该是在古神即将沉睡的时候制造出来，专门负责看管空间版图的。
至于古神为何沉睡……这个在神话故事中都是众说纷纭，猜测不一。
至于孰真孰假，没人知道。
这时候秦风也回到了正题，打量着面前的少女：“所以你的意思是，鸣沧海的灵气就是被你吸引到了这里，用来填补空间裂缝之间的破洞……那你还能把这些灵气还回去么？”
少女睁大眼睛看着他：“为什么要还回去？这世间的所有灵气都来自古神，古神需要的时候将其收走利用，这不是应该的么？”
秦风默然：听起来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他的任务不就完成不了了么？
就在这时，少女忽然凑近，鼻尖几乎和他贴上。
她一笑，嘴角的梨涡格外好看：“你能到这里来，是因为你的灵魂属于另外一个世界。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另一个世界的灵魂呢……你想要我帮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