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师大人原本已经转身,听到这话果然脚下一顿。
秦风手持着碎骊的本命蛊虫,却并未插嘴,仿佛此事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他并不打算参与到蛊族内部的斗争之中,他只想带走碎骊,将本命蛊虫交给她之后得到心蚕的解决办法。
若是碎骊不说,他也是会替她说的。
刚才他看过了,墨青的房间内有桑炎亲自下的禁制。
一旦禁制开启,房间就会被自动封闭起来,任何人、任何术法都起不到作用。
除非以和桑炎旗鼓相当的境界强行打破。
要想毫发无损地从这个里出去,就只能把水先搅浑。
幸好碎骊自己开了这个口,涉及到魔后,这位军师大人不可能坐视不理。
他刚要离开的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看向碎骊:“你刚才说什么?”
多兰见状急忙上前:“军师大人不必理会,这个小丫鬟不过是在为自己开脱罪名罢了,竟敢倒打一耙。”
“倘若墨青并非我蛊族公主,我等怎么会任由她胡作非为?”
“这个小丫头是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所以打算借此来脱身呢。”
“不是的!”
碎骊像是知道自己错过了这次机会就会死,也可能是拿回了自己的本命蛊虫,她有了几分底气。
“您是桑炎魔主身边的军师对么?”
她知道多兰已经和墨青站在了一起,即便从前没有,现在他们也是一伙儿的了。
毕竟多兰已经帮助墨青欺骗了桑炎,无论如何都不能自己推翻自己,所以肯定不会帮她。
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位军师身上。
秦风也看着这位尽管看不到外表却也能感觉到一番淡泊如水的气质的军师,这位现在似乎是桑炎身边的红人,哪怕只是一个手下,但蛊族的长老见了他仍然要恭恭敬敬的。
而且这黑甲卫秦风有所耳闻,原本是桑炎亲自培养出来的精兵。
桑炎自己不屑于让人保护,他培养出来的黑甲卫是专门用来杀人的。
可现在,这些黑甲卫却跟着这位军师,并且对他言听计从,可以想见桑炎对他的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