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将这事向武司长汇报了,谁知武司长听完汇报后,他勃然大怒,言称要调整我的工作。易司长,您看!,我该如何是好?”。
易鹏一听他气不打一处来,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点了点廖文生,“廖文生啦!,廖文生,你说你怎么不用脑子想想,楚昊宇同志能从地方调到发改委工作,岂会做出这么不明智的事情来,再说,你去汇报前,怎么不把事情的经过弄清楚再作决定?,你呀!,你呀!,我真不该说你什么才好!”。
廖文生装出一副委屈的神态,他苦笑地狡辩说道:“易司长,我这么做,不也是出于对项目处的工作负责,谁知吃力不讨好,反而让武司长批评了一通”。
易鹏怒极而笑,“文生同志,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谁,连我也知道你是想借机给楚昊宇上上眼药,更别说能逃得过武宏伟同志的火眼金睛,说实话,你这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廖文生哭丧着脸,他赶紧向易鹏乞求说道:“易司长,我实在没想到后果有这么严重,现在后悔都晚了。易司长,如果武司长一旦真的要调整我的工作,那各方面的损失就大了,请您帮帮忙,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能改变武司长的这个决定?”。
易鹏没有很快回答,他拿起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支放在嘴里叼着,然后拿起打火机点燃香烟,抽了一口后,眼神望着前方沉思。
廖文生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易鹏,连大气也不敢喘,他怕打断了易鹏的思路。
时间过去不到两分钟,易鹏收回眼神,他弹了弹烟灰,随后将眼神看向廖文生。
“文生同志,你是我一手调到项目处工作的,而且平时对你也在关注,对于你目前的处境,以我对武宏伟同志的性格了解,一旦他在心里对某位同志作出了判断,那就很难做出改变。因此,我目前还不适合出面替你求情”。
廖文生一听易鹏也没什么好的主意,顿时张皇失措,他不甘地问易鹏,“易司长,连您也没好办法,那岂不是我的工作调整定了?”。
易鹏微微一笑,“文生同志啊!,越是在这个时候,你越要懂得取舍,是的,调整了你的分工,在各方面要比你现在要差,但是你要想一想,这只是调整你的分工,而不是撤你的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