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是他不知道廖文生行事这么不计后果,以为拿这番说词出来,就能瞒得过他的眼睛,凭他对廖文生的了解,这举报的事绝对是廖文生所为,还说什么有人替他抱不平,这简直是棺材里打粉死要面子。
易鹏对廖文生所讲的不置一词,他咳嗽了两声,然后对廖文生说道:“廖文生同志,虽然俗语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但冲着我和你接触的时间不短,你说你刚才所讲的,你觉得我能相信几分?”。
廖文生面对易鹏的说词,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身体陡然一颤,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他立马自我辩解地说道:“易司长,其实我也挺纳闷,按说我在会上已经表了服从调整的态,但没想到还有人替我出这个头,这也是我闹不明白的地方?”。
易鹏也懒得听廖文生一味的辩解,他严肃地对廖文生说道:“廖文生同志,看来我之前跟你谈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我不反对你反映问题,但你完全可以走正常的途径嘛!,项目处上面不是有司领导吗?,实在不行就再往上了说,那不还有发改委领导嘛!,你何必用这种举报的手段来反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