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硬伤。
不过凡事没有绝对，小曹从乐凡来富阳后的种种表现，以及现在又传出了与田平发生矛盾等来分析，他知道乐凡身边现在需要人手，所以他估摸着如果自己这时候去乐凡那里毛遂自荐，成功的机会不说十拿九稳，那希望也还是有的。
于是小曹在第二天上午上班的途中找了个借口，他从市委大楼来到乐凡的办公楼层，小曹来到乐凡的办公室门口时，这时正好碰上郝顺才有事外出不在秘书室。
小曹暗自高兴，他刚才还担心如何向郝顺才解释来找乐凡的事情，郝顺才既然不在秘书室，那也省去了他解释的时间。
小曹果断地抬手敲了敲乐凡办公室的门板，然后他站在原地等候乐凡的传唤。
果不其然，在小曹放下手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从门内传来了一声“进来！”。
小曹推门而入，他随后侧身小心翼翼地将办公室的门关上，如果快速地走到乐凡的办公桌前站定。
就在小曹刚要向乐凡自我介绍时，坐在办公桌后的乐凡，他一脸严肃，并且眼神中还暗藏着一丝谨慎，他对面前这个不太熟悉的面孔发问说道：“这位同志，你是谁？，来我办公室是有什么事吗？”。
小曹一见乐凡提问了，他随即满脸堆笑地回答说道：“乐市长，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前任卞书记的秘书小曹，不过现在被调剂到市委政研室上班，我在了解到乐市长目前还没有合适秘书的情况下，特地来乐市长办公室毛遂自荐，我相信乐市长如果选择了我作为秘书，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你是卞嘉豪书记的秘书？”
乐凡对小曹确认地问道，他对小曹主动来他办公室，提出要求做他的秘书感到了一丝意外，不过乐凡也听闻过小曹现在的一些处境，这让乐凡既对小曹的行为感到意外的同时，又认为有合理的一面。
人嘛！，从繁华到落寞，这种现实是难以让人适应的，特别是小曹做过市委书记的秘书，到现在在政研室工作的落差，这种形态和心态上的反差，让乐凡认为小曹来他办公室争取再次出头的机会，还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小曹也是他来富阳后，第一个向他表示要积极靠拢的人，所以乐凡在分析了小曹的前因后果后，决定先谈谈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