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目前倒还没有,大叔,您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楚昊宇一边与身侧的这名男子碰了碰杯,他一边笑着回答了那名年龄稍大的男子的问话。
年龄稍大的男子摇了摇头,“生意方面我给不了你们多大的建议,不过我建议你们不要做餐饮这方面的生意,小伙子,这餐饮不好做啊!”。
年龄稍大的男子在说完后,他端起酒杯与坐在他隔壁的栾海碰了碰,然后将酒杯中的酒,仰头倒进了口里。
楚昊宇等他消化了一下酒气后,随即笑着问道:“大叔,我看做餐饮业没什么不好,您看,这家餐馆的生意不就很好么?”。
年龄稍大的男子顺着楚昊宇的手指,他看了看这家餐馆的一楼大厅,随后摇头说道:“餐饮的生意好是好,但是经不住像刚才那样类似的人折腾。”
“小伙子,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有个朋友曾经也是做餐饮业的,他的餐饮生意从开业之后,就被各个职能部门,打着检查监督的旗号,去他那里吃拿卡要,而且甚至有的工作人员,明着说是去照顾他的生意带人去吃饭,实底上是要我朋友为他请客买单,你想想看,我朋友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坚持几天?”
“所以啊!,不是大叔劝你,你如果要选择这一行,那事情可得想清楚啰?”。
楚昊宇并不怀疑这位大叔所说的情况,早在几年以前,他发小在清原县经营清河山庄时,也曾经在他面前提到过这类似的话题。
却不想他刚一来到安平,就碰到这让人愤慨的一幕,这下面的工作人员是在为群众服务吗?,这是拿手中的那一点点权力,为他们自己为福利。
正如他斜对面而坐的那位大叔所讲,他说今晚这只是冰山一角,那么这充分说明安平的吃喝之风,已经让群众对市委和市府的信任,在他们的内心大打了折扣。
楚昊宇独自端起酒杯,沉默不语地小喝着,他此时不知道是酒杯中的酒比平常所喝的更苦,还是他口中有种苦涩的味道,总之这种苦涩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压力和惆怅。
安平的冬夜虽说没有北方寒冷,但令刚走出这家餐馆的楚昊宇不免打了个寒颤,眼尖的栾海发现后,他赶忙对楚昊宇说道:“昊哥,外面的气温还是很低,要不我们这就回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