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经做好粉身碎骨的心理准备。
毕竟眼前这九把巨剑，拥有神诀的杀伤力，凭他这虚神境的修为，肯定挡不住。
可结果，却让他目瞪口呆。
问天第一剑，径直从他的拳头和身体上穿过去。
没错！
就是这么直接穿过去。
就跟鬼魂，从人的身上穿过去一样。
“什么意思？”
苏凡低头看着自己的拳头，别说粉身碎骨，拳头上连一点伤口都没有。
这让他不由陷入迷茫，苏青山到底想干什么？
可就在下一刻，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强烈剧痛，如潮水般冲击而来。
一瞬间。
他就抱着脑袋，痛苦的嘶吼起来，仿佛灵魂被什么东西撕裂。
锵！
第二剑随之杀来。
同样是从他的身体上穿过去，没有留下半点伤痕。
虽然身体没受伤，但他的灵魂，却又再一次遭到重击，痛得哭爹喊娘！
锵！
第三剑。
第四剑。
第五剑……
陆陆续续杀来。
每一剑杀来，他的灵魂都会遭受一次重创，痛感也会随之加剧。
等第九剑从他身上穿过，那强烈的痛楚，几乎让他晕厥过去，好似灵魂被大卸八块。
“这是剑意。”
“虽然不会伤到你的身体，但会伤及灵魂。”
“并且这种伤害是真实的，如果你不赶紧摆脱这困境，迟早会神形俱灭。”
一个声音突然在苏凡的脑海里响起。
很陌生！
可同时。
苏凡又感觉，似乎在哪听到过这声音？
“请问，我要怎么摆脱困境？”
来不及弄清神秘声音的来源，因为第二波攻击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