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
凭他的修为，根本看不清楚。
……
院子前。
两个老者相对而立。
萧老爷子杵着拐杖，颤颤巍巍。
萧大龙始终站在一旁，伸手搀扶着他。
对面则是一个鹤发老者。
穿着黄袍。
面貌，虽然同样苍老，但是精神气十足，枯瘦的身体也显得很硬朗。
气势很强。
四周的虚空不断颤动，扭曲。
似乎连这片虚空，都无法承受住他的存在。
“见过柳老。”
萧天心，余老，赵大龙疾驰而来，落在萧老爷子身旁，对鹤发老者行礼。
但柳老头没理会三人，也没理会萧大龙，笑吟吟的看着萧老爷子：“萧老哥，我们斗了多少年？”
萧老爷子摇头：“从小斗到大，已经不知道多少年。”
柳老头点头，忍不住感慨：“小时候我们就一直斗，长大后继续斗，老了还在斗，本以为我们能一直这么斗下去，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迎来你的大限。”
“有人寿命长。”
“有人寿命短。”
“命数天定，我等修者也无法改变。”
萧老爷子沙哑一笑。
“你看得倒是挺开的，但我无法释然。”
“二孙儿柳如龙，至今生死不明，小孙儿柳如星，又被贼子掳走。”
“萧老哥，能告诉我，他们在哪？”
“只要如实相告，我可以再给你们萧家五十年的时间。”
“也就是说在这五十年之内，我柳家，不会动你们萧家任何一个人。”
柳老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为了救这两个孙儿，他也算是放下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