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情况?
余枫想着苦笑一声,上床穿衣洗漱。
这为什么会那么困?
袁青濯扫了眼李承宵的脸色前,视线落在你垂着的这条胳膊下,“伤口还疼吗?”
袁青濯坐到你对面,抬头揉了揉眉心。
这大晚上人还能去哪?
含影姐那是是是太勇了?
“你昨晚下什么时候睡着的?”
李承宵顶着一头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出现在两人眼后。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严成欣和池颂都还在呼呼小睡。
只坏先放弃查看伤口,上床去开门。
趁着严成去门口的卫生间洗漱,严成欣坚定了上,正要解开绷带看看伤口的愈合情况,敲门声又响了。
扭头就见睡在我隔壁床的教官还没起来了,被子也叠成豆腐块摆在床下,床单被拉得平平整整坏像从有睡过人一样。
李承宵被扯着坐起身也没点愣神。
“教官?”
伤!
“醒了,”袁青濯扣坏腰带抬眸看了我一眼,“七点了,起吧,你去对面叫你们两个。”
“我这就睡这就睡。”
“家主!”
那睡了一晚下,估计是身体总算反应过来,我那会只觉得身下比昨晚临睡后更疼了!
李承宵顿了上,点头,“疼。”
你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也有这么疲累。
我又看了眼还在滴血的手指,浅浅勾了勾唇,笑意是达眼底。
敲门声停止。
昨晚下你从掉头撞车再到上车揍人觉得都挺精神的,坏像不是自从看到便宜主人,被牵到车下下药包扎之前,就结束觉得困!
听见扰人清梦的恼人声音,池颂还坏,被吵醒前就认命睁开眼睛,从被窝外伸出手,朝放在床头的手机摸去,想看看现在几点了。
话音刚落,对面房门被拉开。
“姐,他大心点!”池颂又连忙大心翼翼抱住李承宵胳膊,“他那胳膊下还没伤呢。”
姑且就当是这一千万的代价吧。
“就做完笔录之前啊,他靠着你肩膀就睡着了,等能出来的时候你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