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愣了愣,慢慢地走了过去:“姐,你……怎么在这?”
秦鹤林说话有些不利索,舌头打结。
女人看着秦鹤林有些踉跄的脚步和浑身的酒味,忍不住皱着眉头问:“你喝酒了?”
“在李乡长家……喝的。”秦鹤林点头,感觉头有些晕,连忙扶着路灯杆。
女人见状连忙过来扶着秦鹤林。
“你这是喝了多少?李德军就是个酒鬼,你干嘛跟他喝那么多?不知道少喝点?”女人埋怨着。
秦鹤林笑了笑,说道:“遇到了些……烦心事……想喝点酒……就喝的多了点。”
“喝酒就能解决问题了吗?喝多了伤的是你自己的身体,别人会在乎吗?先上楼去吧!”女人扶着秦鹤林上楼。
“我……我没事……不用管我……我自己能上去……”
“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没事,上楼!”女人白了秦鹤林一眼。
到了秦鹤林的宿舍,当看到秦鹤林宿舍简陋的样子时女人再次皱眉,这连民工住的板房都不如。
“我拿毛巾给你擦把脸吧!”女人把秦鹤林扶在床上躺下。
“不用……我没事……你不用管我……我没醉……睡一觉就没事了。”秦鹤林躺在床上结结巴巴地道。
女人没理会他,拿过秦鹤林的毛巾去接水,然后走过来准备给秦鹤林擦脸。
“我……我自己来就行……”秦鹤林尚留一丝清醒,不好意思让女人给他擦脸。
“坐着,别动!”女人“命令”着秦鹤林,然后拿着湿毛巾给秦鹤林擦脸。
“把手伸出来!”
秦鹤林乖乖伸出自己的双手给女人擦着。
虽然意识已经不清醒了,但是这一刻秦鹤林心里最柔软的东西还是被触动。
“姐……谢谢你,从来……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秦鹤林忽然一把拉住女人的手喃喃地道。
“怎么就没有关心过你,你妈不关心你呀?”女人挣脱开秦鹤林的手,蹲下来一边给秦鹤林脱鞋一边随意说着。
“我妈……在生下我就难产……去世了……”
女人正给秦鹤林拖着鞋,听到这惊讶地抬起头望着秦鹤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