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从于娜那拿了党政办办公室的钥匙,在里面找到面包车的钥匙,然后拿着车钥匙到院子里把车开了出来,沿着马路往山南方向而去。

    开了两里多路,秦鹤林就见到了一个孤单无助的女人身影在漆黑的马路上穿着拖鞋背着包慢慢地走着,周围是无边的黑暗和寒冷刺骨的北风。

    秦鹤林把车停在了李静的身边,没有开门,更没有说话。

    李静脸上的泪水都快要结冰了,诧异地看着忽然停在她身边的车。

    转过身来仔细地看着,才看到坐在驾驶位上的秦鹤林。

    那一刻,李静泪水再次止不住地流着。

    她也没上车,就站在路边这么傻傻地看着秦鹤林。

    “你上不上车,不上车我就走了。”秦鹤林摁下窗户冷冷地问着。

    李静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李静的脸早已经冻得通红,嘴巴都变成了乌紫色,手脚也早已经冻僵。一进车里,车里的暖气让她顿时感觉重获新生般,她这一路上都在想着今晚上会不会死在路上。

    “谢……谢……”李静转脸对秦鹤林道,舌头冻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秦鹤林没有看李静,更没有理会,踩着油门就把车往山南方向开去。

    李静知道秦鹤林不想理她,也就没有再说话,只是偷偷地看着秦鹤林,越看心里就越觉得愧疚,就越后悔,泪水再次止不住地往下流,内心的悲伤到达了极点。

    想着以前秦鹤林对她的好,对她的百依百顺、万般呵护,又想着李济对她的所作所为。

    她想着,如果她当初不是鬼迷心窍地被李济的甜言蜜语哄住了依旧还与秦鹤林在一起现在会怎么样?想到这李静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秦鹤林一直盯着前方的路开着车,不管李静怎么哭他都像是没听到一般。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李静一边抽泣着一边语无伦次地道。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你能有今天是你自己选择,怪不了别人。”秦鹤林冷冷地说着。

    “我知道……”李静哭的越发伤心。

    “我开车过来送你并不是我对你还有任何感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