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王涛小声问秦鹤林。

    “这事说来话长,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要早说你今天是请他吃饭我就不来给你添堵了,现在没办法,只能硬上了,我尽量做到不影响你和他的关系。”秦鹤林无奈地说着。

    黄越在这,两个人也不可能细说,跟着黄越走进了屋子。

    几个人坐在桌子边聊着,秦鹤林亲自给黄越倒茶。

    秦鹤林与黄越握手黄越不理会,给黄越递烟黄越不接,但是给他倒茶他总不能不接受。

    秦鹤林也不管黄越理不理他,他反正当作感受不到一样,死皮赖脸地坐在那与黄越聊着,不停地拍着马屁说着好话。

    如果这点脸皮都没有,那秦鹤林这两年也就彻底白混了。

    当天中午,酒桌刚开始,秦鹤林就主动端着杯子对黄越道:“常务,上次的事情是我无组织无纪律,不服从领导指示,擅自做主,我在这向您赔个不是,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自罚三杯,还请常务一定要原谅。”

    秦鹤林把姿态放的很低,还没等黄越说话就端着杯子,一口气连干了三杯。

    今天这酒是王涛带过来的高档高度白酒,酒杯也是王蛮子家里的大号玻璃杯,一瓶酒正好倒了三杯,总计一斤酒。

    一口气干了一斤高度白酒,不管黄越对秦鹤林有多大的意见,秦鹤林这三杯酒喝下去,黄越都不好再不原谅秦鹤林,起码表面上不能。

    “行行行,别喝了别喝了,哪能这么喝酒?你这样喝会死人的,你要喝出了问题,到时候我们都跟着你倒霉,行了,那事过去了,不要再提了。”黄越摆着手。

    黄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秦鹤林还是亲自给黄越倒了一杯酒,自己又倒了一杯道:“常务,前面是向您赔罪,这杯酒是敬您的。”

    “坐着吧,大家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弄的这么拘束,坐着喝就行了。”黄越也没再拒绝,与秦鹤林碰了一杯,不过语气还是有些冷淡。

    见到黄越态度缓和了,秦鹤林暗自长吁了一口气,与王涛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酒席才算正常开始。

    王涛肯定是有事有求于黄越,但是这事不可能放在这个桌子上明说,是什么事只有王涛和黄越两个人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