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再次顿在那,一颗心彻底的沉了下来。
秦鹤林坐回车里,发动车子把车开了出去,在路过门口的垃圾箱时,秦鹤林停下了车,把那捧鲜花扔进了垃圾箱,踩着油门离开。
周茜刚坐进陆文杰的车,就看到前面有辆车开出了公司,远远地看着这辆长安的小轿车,周茜觉得有些眼熟,不过却也没多想。
“又多了一位被情所伤的小伙子。”看到长安车的司机伸手把鲜花扔进垃圾桶时,周茜开着玩笑对陆文杰道。
秦鹤林一脚油门把车开回了冠山,刚在食堂吃完饭回到家,就接到王涛的电话,让秦鹤林去山南。
秦鹤林与王涛也两个多月没见面了,有些想念,便也没有推辞,又下楼把车开去了山南。
秦鹤林和王涛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泡在澡堂池子里,浑身滚烫,特别是王涛,满面红光,不过他不是因为水泡的,而是因为晚上喝了不少酒。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没这么容易死?”王涛靠在那,拿出烟来给秦鹤林递了一根。
王涛这个城关镇的书记在山南县城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各方面都要给他点面子,来这泡澡都是老板提前给留了个最好的池子,绝对隐私。
“这次没开玩笑,差点就一命呜呼了。”秦鹤林也爬了上来,在旁边沙发上躺下,点着烟。
“你说你小子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来当官,没让你当梁山好汉,怎么当官当的还被人用刀砍呢?”王涛不解。
白山煤矿这么大的事王涛当然知道,但是却并不知道白山煤矿与秦鹤林之间的这些细节,这是机密,没多少人知道。
“这个事就说来话长了,真要说起来,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说的完。”秦鹤林苦笑着。
“谁也没想到,你们冠山镇突然会爆出这么大一个雷,我听说省里都惊动了。”王涛问。
秦鹤林有些诧异王涛消息之灵通,惊动省里这消息他也是今天才从胡梦欣那得知的,而与此事完全无关的王涛却也知道了。
“这些我是真不知道。”秦鹤林摇头,他不愿意多说。
“县里的事你知道吗?”王涛又问。
“我跟你实话实说吧,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