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月替秦鹤林盖好被子,确认秦鹤林没有想要吐,便走了出去,打了一盆温水进来。

    洪月拿着毛巾细心地替秦鹤林擦拭着脸,擦的很干净。

    然后替秦鹤林脱掉外套和裤子,取下鞋子,最后拿着毛巾替秦鹤林把脚也给擦拭了一遍。

    这个世界上,要论谁照顾秦鹤林最多,那自然非洪月莫属了。

    如果秦鹤林此刻有意识的话,他一定会感叹,每次在他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待在他身边默默照顾她的人都是洪月。

    因为感觉秦鹤林衣服上有酒味,洪月拿着秦鹤林的外套和裤子放在洗衣机里面洗了,甩干后就放在烤火炉上烘烤,这样能确保秦鹤林明天早上能穿,又把秦鹤林的鞋子拿了出去,刷的干干净净,放在窗台上吹。

    做完这一切,她又端了一杯温水进来,扶着秦鹤林的头给秦鹤林喂了几口温水,随后就呆呆地坐在秦鹤林的床边,这么傻傻地看了一晚上秦鹤林。

    秦鹤林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地醒来,床边没有周茜,只有叠好的整整齐齐放在那的衣服。

    秦鹤林并不知道洪月昨晚上彻夜未眠在照顾他,更不知道他这衣服是秦鹤林连夜替他洗了,并且守在烤火炉边烤了一夜给烤干的。

    秦鹤林穿好衣服,穿上鞋走了出来,一出来就见到洪阿堂老婆和洪月已经在厨房里忙活着了,洪阿堂还没起床。

    见到秦鹤林起床了,洪月走了过来问道:“怎么样?头还疼吗?”

    “还好,只有一点,没什么事。”秦鹤林说的很轻松,可是胃里却十分的难受。

    “我给你熬了粥,等下喝点粥,去洗漱吧,牙刷给你买的新的,毛巾也是,都放好在洗漱台上。”洪月贴心地道。

    这牙刷和毛巾也是洪月一大早出去给秦鹤林特意买回来的。

    “嗯,好,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秦鹤林自顾自地走进了洗漱间洗漱。

    洪阿堂年纪比秦鹤林大,身体也不怎么好,所以昨晚醉倒之后,直到秦鹤林吃完早餐后离开时他也没有醒来。

    洪月送秦鹤林下楼。

    “你不用送,我自己下楼就行了。”

    “你是回冠山还是去哪?”

    “既然都来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