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没有再给刘平面子,直接离开了会议室,留下脸色铁青的刘平。

    秦鹤林刚回到办公室不久,邓青山就走进了办公室。

    “青山同志,有什么事吗?”秦鹤林问,他现在心情还没平复下来。

    “主任,谈的如何?有什么结果?”邓青山给秦鹤林递了一根烟。

    “你觉得能有结果吗?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逼着我们在验收报告上签字,收回整改决定,拨款,对工程出现的问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秦鹤林抽着烟说着。

    “您拒绝了?”邓青山问。

    “怎么?你觉得我不应该拒绝?”秦鹤林反问着邓青山,他觉得邓青山的态度有些奇怪。

    “主任,我觉得这件事我们还是应该再慎重考虑一下,县长、副县长都要求我们放这两个项目一马,如果我们还死扛着,这可能……”邓青山犹豫地说着。

    秦鹤林盯着邓青山看着,看的邓青山心里有些发毛。

    秦鹤林自然明白邓青山为什么会来说这些话,邓青山明显就是来当说客的。

    “可能什么?违背几个县领导的命令,很有可能没好果子吃是不是?青山同志,你担心什么我很清楚,你是不是认为我应该松口?”秦鹤林再次问着。

    邓青山点了点头,说道:“主任,我觉得我们应该答应,首先,违背县领导的意图,不管是对您个人还是对于我们管委会都不是一件好事。其次,命令是县领导下的,以后工程就算出事了,大的责任也是县领导的,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砸不到我们头上。”

    “是,命令是县领导下的,可是从头到尾给我们下命令的方式都是口头,连个文件都没有,甚至于都没有在公开场合上表示过,以后要是真出了问题,会有哪个领导承认他给我们下过命令?你说责任是谁的?”秦鹤林反问。

    “青山同志,虽然我是主任,你是副主任,可是你年纪比我大,工作经历比我丰富,这件事当中的猫腻难道你看不明白吗?现在就是他们都想置身事外,不愿意承担这个风险,但是又希望这件事能够风平浪静的结束,所以就硬逼着我们来承担所有的风险。”

    “这可绝不仅仅只是我们要不要求他们整改的问题,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