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书。
周启明喜欢看书这点秦鹤林是知道的，他家里的书房里也全是书。
秦鹤林在周启明办公室里熟悉着情况和各种东西的摆放位置，万一周启明让他拿什么他却找不到东西就尴尬了，所以对于周启明办公室里的一草一木他都用心记着。
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快到上班时间了，秦鹤林从周启明办公室出来，去了秘书长许荣贵的办公室。
秦鹤林走到许荣贵办公室的时候许荣贵才刚刚到，见到秦鹤林许荣贵有些惊讶：“秦鹤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个人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多谢秘书长关心，都已经处理好了。”
“来的这么早，是不是有些紧张？”许荣贵笑着问秦鹤林，十分的和蔼。
“有点，之前从来没做过，怕自己不懂出错，辜负了秘书长的信任和栽培，所以就早点过来熟悉情况。”秦鹤林拍着马屁，这些好听的话他不是不会说，而是之前不屑于说，不过现在到了这，他知道自己必须按照机关的规则来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