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你让我不许给你送东西,我就没拿过来了。”于娜也很坦诚。

    “看来黄越心里有鬼。”

    “这样不能怪他,这次演习规模如此之大,要求如此多,而且对各区县以及公安各单位只有义务,没有好处。光干活不给钱的事,谁能有兴趣干?”于娜笑了笑道。

    “不仅仅是如此吧?”秦鹤林若有所指。

    于娜望着秦鹤林,一时之间没有说话,随后道:“有没有其他原因我真不清楚,但是山南县各位领导和公安系统的人大部分都是这个态度,所有人都觉得这只是走个过场,没人太把他当回事。”

    “下面的人不当回事我能理解,但是县里主要领导不把他当回事就不简单的只是因为没兴趣这么简单,下面的人不懂政治,难道主要领导也不懂吗?”

    “如果主要领导重视这个事,下面的人敢不重视吗?于娜,问题的关键不在下面,而在上面,是主要领导的思想、态度出了问题。”秦鹤林一边吃一边说。

    “你说的也有道理。”于娜点头。

    “于娜,这次的事不是小事,我接受的是周书记的命令,演习的成功与否关乎整个东阳政局,这次的督查工作我没有太多可以妥协的余地,所以,我无法承诺你什么。”秦鹤林直白地对于娜说道。

    “我明白,我也没要求你要为山南做什么,跟你一样,我今天来也是领着任务来的,你只需要跟我个态度我好回去回话就行了。”于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