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我交给你了,怎么去办是你的事,总之你得彻底帮我把这个隐患给消除。”秦鹤林道。
萧建安是个聪明人,虽然秦鹤林并未把话说明白,但是萧建安已经明白秦鹤林的意思了。
“好,这个事我来做,不过陆文杰毕竟不是一般人,在东阳市各界人脉都不错,有一定的势力,这个事我做起来可能会有点难度。”萧建安想了想道。
“东阳市最近出的事你应该也有所耳闻了,周书记的地位现在十分稳固,我这个秘书大家多多少少都会给点面子,而且这个事周书记已经知道了。”秦鹤林道,话里有所指。
“我会给林兴志打电话,他会给有关方面交代一下的,陆文杰一个商人翻不起太大的浪花。”秦鹤林接着道。
萧建安看着秦鹤林笑了笑道:“秦鹤林,现在的你与一年前的你已经判若两人了,说实话,我现在都有点怕你。”
“你怕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体制,还有体制里面的权力。在国内,从设计这个体制开始,商人也好,资本家也罢,永远都站不上权力的金字塔顶端,你怕是因为你懂这个道理,但是陆文杰他明显不明白这个道理。”
“当然,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不会走这一步,这一切都是陆文杰自找的。”秦鹤林笑了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