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叫你哥来家里吃个饭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别想那么多,就是吃饭喝点酒。”秦鹤林笑着道,他还没想好怎么跟洪月说这个事。

    “你瞎说,你说过这段时间在山南出差,会很忙,今天突然跑回来了,而且你人本来就在山南,却突然让我给我哥打电话来家里吃饭,秦鹤林,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哥出什么事了?”洪月并不傻。

    秦鹤林松开洪月,靠在厨房门边点了一根烟,抽了好几口,然后看向洪月道:“洪月,的确是出了事,只是这个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到底怎么了?”洪月也紧张了起来。

    “我这次是带队去山南县查一个贪腐案的,其中牵涉到了山南县的几个主要领导,在这过程当中,对方以许给你哥城建局局长的位置为筹码,想让我放过对方,我没同意,在这件事上,你哥对我有很大的成见,当然,我要说的其实不是这件事,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件事是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难处,我并不是不想帮你哥,而是我不能帮。”秦鹤林道。

    “当然不能帮,你做的是对的。秦鹤林,你根本不需要跟我说这些,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哥让你帮他做任何事你都不要理他,他是个什么性格的人我太清楚了。”洪月道。

    “其它事我可以不帮,但是这次的事……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秦鹤林叹了口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上午,山南县的某个领导过来找到我,希望我能够在办案过程当中帮帮他,我没答应,对方给了我一份举报材料,这份举报材料上把你哥贪污公款的事记录的清清楚楚。”秦鹤林无奈地说着。

    洪月瞪大了眼望着秦鹤林,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问着秦鹤林:“是……是真的吗?”

    “不知道,不过……十有八九是真的,对方如果不是证据确凿也不可能拿这事来要挟我。”

    “那……那……他贪的钱多不多?问题严不严重?要不要坐牢?”洪月紧张地问。

    “十多万,足够判刑了,而且我担心的还不只是这,你哥这大半年来的做派你也看到了,我想他身上的问题绝不仅仅只是这十多万的事。”秦鹤林叹着气。

    “他……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