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过吗?”秦鹤林问。
“没有,可是他是县委书记,他的命令我敢不执行吗?”
“现在不是在讨论谁对谁错的时候,现在讨论的这个事由谁承担责任的时候。真要查起来,讲究的是证据,你有证据可以证明这是罗学民下的命令吗?”秦鹤林敲着桌子问。
“我……没有。”
“你说这十八万里有十万给了罗学民,你有证据吗?”
“钱是我扣下的,然后我取了十万块钱现金给了罗学民。”
“那也就是说你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在这笔款子里拿了十万块是不是?”
“我……”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个项目完全是你经手的,这十八万款子也是你截留贪污的,你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罗学民参与了这个项目,但是罗学民那却把你贪污十八万的事掌握的清清楚楚,证据确凿。”
“现在只要罗学民把这份举报材料交给纪委,你马上就得进去坐牢,而且,老哥,我相信你身上的问题也绝不仅仅只是这一笔吧?你文化局局长当了也就半年时间,你已经开始喝茅台抽中华了,还换了辆二十多万的车,这钱总不是你工资来的吧?”秦鹤林冷冷地盯着洪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