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也想了一天他们为什么会把我打进医院,按照医生说的,我这起码要在医院待上一个月,我好好地在工地上,因为是您钦点的,他们没办法饶过我施工,现在我在医院了,镇里肯定会另外安排一个人负责桥梁施工,这个人肯定会同意签字使用废旧钢筋。等我住一个月院回去之后,废旧钢筋早就已经被绑扎,混泥土也已经浇灌,到时候谁都发现不了问题。”

    “所以县长,您跟医院说一声,过两天就让我出院,我自己身体怎么样我心里清楚,没什么大问题,我得马上回到工地上去,决不能让他们拿清水河右岸上万老百姓的生命开玩笑。”陆子安解释完之后立即央求着秦鹤林让他出院。

    “老百姓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出院是不打算要命了吗?”秦鹤林笑着问。

    “县长,我没事,你看,我就轻微伤。”

    “你给我躺好了,在医院安安心心地养伤,在医院没有允许你出院之前你一步都不能离开医院。工程上的事我自会安排,至于你被打的事,我也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秦鹤林说完站了起来。

    “好好养伤,争取早日恢复,我还有重要工作等着你去做。”秦鹤林交代了一下陆子安之后就离开了医院。

    坐上车之后,秦鹤林打开车窗,一边点着烟一边问坐在自己身边的张玉刚:“张主任,你认识刘建宏吗?”

    “我……这……也不能说不认识,的确是见过几次面,之前陪一些县领导与他一起吃过几次饭。”张玉刚犹犹豫豫地道。

    “你与他没有什么利益纠葛吧?”秦鹤林淡淡地问着。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县长,我一直都在府办工作,与刘建宏的生意没有任何关联,我不可能与他有什么利益上的勾结。”张玉刚吓了一跳,连忙澄清。

    “那你给我大致说说这个刘建宏的情况吧,我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这么大的胆子,我的人说打就打,一点犹豫都没有。”秦鹤林冷哼着。

    “我其实对这个刘建宏并不是太熟悉,之前与他吃过几次饭也都是陪着几个县领导一起去的,我那时候人微言轻,人家也看不上我。”

    “刘建宏嘛……说的直白一点吧,他就是个黑老大,据说是宜安县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