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沙场和砖厂,或者是水泥厂,我给一成股份。当然,如果秦县长信得过我也不必这么麻烦,我直接出让一成干股,秦县长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年底分红就行。”

    “当然,如果秦县长觉得这些都不保险也没关系,我每个月准时给秦县长准备二十万现金,每个月月底准时送到,只要我刘建宏还活一天,这钱就一分不少。”刘建宏一边说着一边坐下,给秦鹤林递过一支烟。

    “刘总到底是干大事的人,有气魄,也有格局。”秦鹤林笑着。

    “秦县长说笑了,有钱大家一起赚。”

    “刘总给我们准备了这么大一份礼,需要我做些什么?”秦鹤林继续问。

    “什么都不要做。”刘建宏微笑着说出几个字。

    秦鹤林也听懂了刘建宏话里的意思,刘建宏说的不是什么都不需要做,而是什么都不要做,只差了两个字,但是意思就天差地别了。

    “秦县长,我什么都不需要您做,也不需要您为了我冒任何风险,而且我保证不给您添任何麻烦。我只需要秦县长让宜安风平浪静就行,宜安以前是什么样,以后也还怎么样,毕竟和气才能生财,县长,您说是不是?”刘建宏把话给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