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要保护好现场就是认为刘建宏的死绝不是市公安局所说的自己跳楼,而市公安局坚决不让宜安县公安局介入是什么目的也不难猜测。”

    “夏书记,刘建宏这个牵涉甚广,整个宜安县的腐败都以他为中心,从这份报告你也能大概看出来宜安县已经烂到什么地步了。”

    “一个刘建宏案,还是在网上这么大舆论压力的情况下都推不动,就更别说在宜安进行大手笔改革促进发展了。如果不把这些腐败分子、犯罪分子一网打尽,宜安绝不可能有发展。神仙也救不了宜安县。”

    秦鹤林一口气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部说完,这也解释了他最开始对夏俊华所说的,他昨天晚上这么冲动绝不是一时兴起,绝不是失去理智。

    “而且,如果再不对宜安进行彻底的大手术,不仅发展不了,而且会越来越烂,最后迟早会出大事,雪崩一样的大事。到时候所有坐在这艘船上的人都将万劫不复,包括我,可能也包括您。”秦鹤林说的十分严肃。

    秦鹤林这话绝不是在危言耸听。

    夏俊华再次看着手里的报告,听着秦鹤林话,良久无言。

    “触目惊心,如果不是你把这份报告给我,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宜安县竟然已经烂到了这种地步。”夏俊华叹了口气。

    “您不知道,整个市委市政府都不知道,那是因为有人不想让您也不想让市委市政府看到。从昨天这个案子发生的一切其实有些东西已经很明朗了。”秦鹤林解释。

    “之前我不理解元少军,不明白元少军这么谨小慎微到底在怕什么,也不知道元少军总是一口一个稳定到底又在忌惮什么。但是经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大概明白元少军到底在怕什么了。”

    “如果我换成元少军的话,我也会选择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维持着宜安县表面上的平静,就等着早一天离开宜安这个火药桶。下面已经连根开始腐烂了,彻底没救,但是他又不敢动,因为得罪不起。”

    “在昨天之前我一直都认为元少军是与刘建宏一伙的,但是现在来看,元少军未必与刘建宏是一伙的,他只是单纯的害怕。”秦鹤林说着点了一根烟。

    “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夏俊华问。

    “夏书记,如果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