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的,袁波虽然绝望,但是却并没有彻底死心,第二天早上一上班他就在秦鹤林办公室门口等着。
秦鹤林知道袁波在门口等着,但是他却一直都没叫袁波进来。
秦鹤林不主动叫,袁波就一直在门口站着,没有主动敲门进去。
当天袁波在秦鹤林办公室门口站了一个小时,这让整个县政府的工作人员都感到惊讶,一个个在私下里窃窃私语地讨论着这个事,一个个以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杜撰出各种版本。
张玉刚一早就见到了袁波站在秦鹤林门口,但是聪明如他权当没看见,而且当天上午张玉刚躲在自己办公室里一上午都没出办公室。
政府办其他的工作人不知道袁波为什么像个罚站的孩子一般站在秦鹤林办公室门口一动不动,但是张玉刚对这事是十分清楚的,所以他聪明的一直躲在办公室里不出来。
袁波在秦鹤林办公室门口站了快一个小时后,张玉刚接到了秦鹤林打过来的电话。
“袁波还站在我办公室门口吗?”秦鹤林问。
“是的,还在。”
“站了多久了?”
“一个小时了。”
“你让他进来吧!”秦鹤林说完挂断了电话。
’张玉刚本不想在这个时候去面对袁波,更不想在这个时候介入这个事,但是秦鹤林的命令他又不能违背,所以只能乖乖地走出办公室。
秦鹤林门口,袁波就像个做错事被老师要求在门口罚站的学生一样,毕恭毕敬地站在秦鹤林办公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