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们的村支书。”旁边一个年轻人指着老大爷对秦鹤林道。

    秦鹤林有些愕然,然后问老大爷:“大爷贵姓?”

    “书记客气了,我姓王,叫王大锤,当了几年兵,回来后大家就选我当了村两委的负责人。”

    “王支书,既然你们怀疑村里人得病和鱼塘鱼死亡是与上游泰安县化工厂暗管排污有关,为什么不向镇里反映?”秦鹤林继续问。

    王大锤听到这看了眼秦鹤林身后站着的松山镇党委书记吴波和镇长蒋兵,低下了头,没有回答秦鹤林的话。

    王大锤这细微的动作怎么能瞒过秦鹤林,秦鹤林回头冷冷地看了眼身后的吴波和蒋兵,然后回过头对王大锤道:“王支书,今天是我坐在这,县长也在这,你不用怕任何人,有什么说什么,这个主我和县长给你做。”

    “我们水头村的老百姓生活穷,生活来源就那么几项,采草药,种水稻,养鱼。其中采草药最多算副业,赚不了几个钱,水稻种了也只是保证一家有饭吃,我们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养鱼了。”

    “而今年整个村子的鱼塘鱼全部死了,大家不仅没赚到一分钱,反而亏了一大笔本钱,很多户人家生活都无以为继。”

    “我们找过镇里,找了很多次,可镇里根本就不相信我们说的,说我们是在胡说八道,说我们自己养鱼技术不行,把鱼养死了,却怪别人泰安县的化工厂。”王大锤一边说着一边用怨恨的眼神看着秦鹤林身后的镇长蒋兵。

    蒋兵面如死灰。

    秦鹤林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吴波和蒋兵,继续回头问王大锤:“你去镇里找了谁?你把名字告诉我。”

    “我先是找了分管农业的副镇长严洪安,找了很多次,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我强行带着人闯进了蒋镇长的办公室,跟蒋镇长说了这个事。”

    “蒋镇长当时不耐烦地对我说他知道了,镇里会派人下来调查这个事的,可两个月过去了,镇里从来没下来过一个人,也没有任何人过问这个事。”

    “就是因为政府不管,今天我们村里这十几个小伙子气不过才自己跑到泰安县化工厂去讨说法的。”王大锤叹着气道。

    王大锤说完,一直都没说话的曹长胜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对着吴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