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舍不得。”洪月笑着说。
秦鹤林心里再次触动,握着洪月的手责备道:“以后不许再把死字挂在嘴边。”
就在秦鹤林在家陪洪月的时候,西泉市最豪华酒店里,吴志涛正陪着刘小平在喝酒。
“市长,秦鹤林今天上午跑到泰安来找我了。”
“秦鹤林跑到泰安去找你了?找你干嘛?”刘小平觉得好奇。
“您是不知道,这几天宜安县一直在找我们麻烦。”
“找什么麻烦?他们宜安县还能把麻烦找到你们泰安县头上?”
“是关于李洋化工厂的事。”
“李洋的化工厂?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去年他那化工厂不是被省环保督察组给查了嘛,一方面做表面文章进行环保整改,私底下这边您不是让他们想办法暗中排污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这话是我能说的吗?”刘小平瞪着眼望着吴志涛。
“是是是,是李洋他私自操作的。李洋就想了个办法,弄了个暗管,直接从后山通过去,排到了山后的河道里,这条河道往下几公里就是宜安县境内了。”
“宜安县就是因为这件事来找麻烦的,据说是因为他们那个村鱼全死了,村里还有人得了癌症,他们就查到了这个排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