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很大,也很多,一直到现在我也还没有完全掌握住工作的主动性,不过请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完成好组织上交代给我的任务,绝不辜负大哥的期望。但是……这可能需要一点时间,西泉的情况很复杂。”秦鹤林这话说的非常有艺术性。
秦鹤林把他现在的处境告诉了赵宏健,但是又不会去具体谈问题的性质,也不会让赵宏健觉得他这是在埋怨。
如果不是在这个圈子里浸淫这么多年,秦鹤林是给不出这么具有艺术性的回答的。
“老子在道德经里说过,治大国如烹小鲜,所以施政过程与烹煮鱼的技巧一样,要想这锅鱼鲜美,火候要恰到好处,早了不行,烹不出鱼的鲜味,晚了更不行,晚了就糊了。”
“而且还要切记,不要随意搅动、翻面,否则这鱼就全碎了,那这锅鱼也就彻底的失败了。”赵宏健略带深意地对秦鹤林道。
秦鹤林点头,这些道理到了今天位置他肯定是明白的,可是明白是一回事,怎么去把握好这个火候又是另外一件事。
当然,这些话秦鹤林只在自己心里说,表面上一副受益颇多的表情。
“谢志国同志是位经验老道的同志,而且他也是你的老领导,平时可以多去向他汇报汇报工作,跟他多学习,多听听他的意见。我和省委都相信他能把西泉这锅夹生饭给做熟做香的。”赵宏健接着道。
赵宏健这番话里暗含了多层意思。
“大哥,我有个不情之请。”秦鹤林道。
“你说。”
“我想请您出面邀请齐金良副省长吃顿饭。”秦鹤林说得很直接,这个想法他已经酝酿很久了。
“金良同志?”赵宏健有些意外,他想不明白秦鹤林为什么要请公安厅厅长齐金良吃饭,两人根本就不是同一条业务线上的。
“理由是什么?”赵宏健问。
“大哥对于上次西泉棚户区改造引发的拆迁事件知情吗?”
“听说过,省委领导很生气,这次事件影响很大,也很恶劣。省委领导亲自召见了谢志国,据说批评得很严厉,省长也找谢志国谈过话。”赵宏健点头。
“强拆问题早些年层出不穷,严重影响了我党和政府的形象和公信力,所以上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