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之前两年,我都在宜安县,对西泉市的问题没有过多关注。但是来到市政府这几个月,我终于是明白你爸为什么这么形容西泉市了。”

    “西泉市人口和经济规模都排在最末,但是问题却恰恰是最严重最复杂的。”秦鹤林感叹着。

    “这也是省里先是把你调到宜安县去,然后又把谢志国从南林市给强行抽调到西泉市去的原因吧?”胡梦欣问,她对西泉市也了解甚少。

    秦鹤林点头:“姐,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和谢书记说不好都会折在西泉。”

    “有关西泉我的确了解得不多,不过我听我爸曾经提过一嘴西泉,他说西泉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

    “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秦鹤林重复了一遍,然后笑了笑:“省长到底是眼光独到,这句话把西泉的现状剖析得非常透彻。”

    “很少见你这么垂头丧气,是不是遇到麻烦了?”胡梦欣问。

    “不是遇到麻烦了,而是我现在从麻烦堆里挤不出来,自从我去了西泉之后,麻烦事就一直没断过,来到西泉市政府后,麻烦也就越来越多、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