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低调。”
余尘然看着陈灼华惊讶的表情,捋着胡须,故作谦虚。
“师父,现在您能为弟子解答疑惑了吗?”
陈灼华拱手行礼,询问道。
“当年你师父也就是上官荣,两百年前来到了道一学宫。”
接下来,余尘然大致说明了当年发生的事情。
不过,关于玄青宗前身的帝州青宗的消息,余尘然没有提及。青宗牵扯的因果极大,现在告诉陈灼华只会增加其负担。
无数年来,玄青宗虽说镇压了魔渊,但也得罪了不少的势力,尤其是魔族。若是玄青宗的具体来历消息暴露了,后果不堪设想。
“多谢二师父解惑。”
陈灼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大师父上官荣以强硬的手段要了一块信物木牌,然后将木牌留给了自己。
“嗯?二师父是什么意思?”
余尘然板着脸。
“弟子不是有两位师父嘛,这样叫好区别一些。”
陈灼华咧嘴一笑,解释道。
“别扭,省了那个二字。”
余尘然严肃道。
“是,师父。”
陈灼华哪敢反驳。
“坐着说吧!”余尘然满意的点了点头。
余尘然其实是一个老顽童,原本他对陈灼华没太大的兴趣,可偏偏上官荣多次强调陈灼华有着极大的因果,搞得余尘然兴趣浓浓,定要收其为徒。
你不让我做的事情,我偏要做。
就是这么任性。
坐在凳子上面,陈灼华慢慢放松了下来,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
突然间又多了一位师父,人生无常啊!
“师父,我大师父还活着吗?”
关于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陈灼华,不相信上官荣突然间就坐化了,太蹊跷了。
余尘然望着远处,神色凝重,眼里显现出了复杂的情绪,有敬佩、自愧不如、一丝担忧等等。
“不知道。”
良久,余尘然轻声回答。
一去魔渊,生死不知。
余尘然很佩服玄青宗的历代先贤,明知前方是死地,却还是坚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