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施主做事很有分寸,此举定有深意,诸僧不可妄念。”
老和尚的法号叫做玄空,佛法极高,盖压东土。
“是。”
众僧不敢胡思乱想,立即止住了杂念。
其实,老和尚暂时也看不透陈灼华,弄不明白余尘然是几个意思。不过,他相信余尘然不会敷衍此事。
于是,老和尚将众僧退去,步伐蹒跚的走到了陈灼华的面前,慈祥一笑:“陈施主,请移步。”
天虚寺的一间偏殿,十分安静,无人打扰。
老和尚与陈灼华相距很近的坐着,桌上摆着香茶,一缕缕茶香飘到了陈灼华的鼻尖,紧张的心绪慢慢消散。
此茶有安神定心的效果,不是俗物。
眼前的老和尚乃是东土佛门的领袖,用屁股猜也能知道是一尊大乘期的绝顶强者。面对这样的存在,陈灼华多少有些不自在。
“令师可有话让你转达?”
老和尚返璞归真,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慈眉善目,十分和蔼。
“有一个东西。”
来的时候,余尘然将一枚玉简递给了陈灼华,让陈灼华务必要亲手交到天虚寺住持的手里。
那枚玉简有着特殊的法印,以陈灼华的本事没法解开,只有实力极强的大修士才可得知玉简里面的内容。
陈灼华将玉简取出,递到了老和尚的手中。
老和尚看着手中的玉简一缕佛念入内。
嗡!
玉简轻轻颤动,远在北荒的余尘然得到了感应,知道了玉简法印已经被破了。
“老和尚,这份因果,就看你有没有胆子接住了。这是劫难,也是造化。”
余尘然正盘坐于湖中央的水面之上,静心钓鱼。
天虚寺,偏殿。
陈灼华正襟危坐,保持安静。
须臾,老和尚睁开了眼睛,弄懂了余尘然想要表达的意思。
再次看向陈灼华,老和尚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别样的味道,略显复杂。某一个瞬间,老和尚动了要让陈灼华直接离开的念头。
可是,这个念头冒出来的那一刻,老和尚立即将其斩断,平稳心态,暗道:“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