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毫无防备,陈灼华直接倒地,甚是狼狈。
“师父,咋啦?”
陈灼华立刻发问。
“你小子哪儿得罪院长了?”
余尘然怒目质问。
“这个”
顿时,陈灼华对师父没了埋怨,支支吾吾,难以启齿。
“别磨磨唧唧的,说!”
在余尘然的多次质问下,陈灼华总算是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听完了以后,余尘然懵了很久很久。
你小子真是胆子大啊!
调戏院长,牛!
余尘然本想责罚陈灼华,可是话到了嘴边,不知该如何说。最后,余尘然朝着陈灼华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一言不发。
“师父,您别这样,怪吓人的。”
见此,陈灼华的背后起了一阵寒意,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我可没能耐当你师父。”
余尘然摆了摆手,觉得陈灼华已经没救了,还是尽量与之保持距离,最起码院长没有离开之前,不能和陈灼华走的太近了。
“”陈灼华心里发慌:“师父,咱能把话说明白不?”
“你回来看到了赵一川长老吗?”
余尘然反问道。
“没有。”陈灼华回想了一下,摇头道。
主脉大殿的数百位长老,皆是道一学宫的核心人物,却无赵一川的身影,确实有些奇怪。
“难道赵长老也跟你们开会去了?”
陈灼华问道。
“不是。”余尘然一脸严肃:“他被院长镇压在了祁虚山之下。”
“为什么?”
瞬间,陈灼华表情一变,惊讶而道。
“院长此次归来,赵长老忘记敬茶了。”
赵一川是院长唯一的徒弟,自身天赋极高,也足够努力。未来不出意外的话,赵一川应该可以接任院长之位。
“就因为没有敬茶,便被镇压了?”陈灼华听到这事以后,心中难安,脑海中不停地回放着对院长不敬的画面,额头的冷汗又多了几缕:“院长不会这么可怕吧!”
“呵,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