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懂啊!
如此想着,更为卖力的想要将陈灼华留住,好好伺候,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不必,我过来看一眼就走。”
陈灼华没想久留,摇头拒绝。
闻言,宁无涯的眼中明显出现了一抹遗憾,当真可惜。
“对外不要透露我的身份,保密。”
虽说宁无涯很懂事,但陈灼华必须讲清楚。
“明白。”宁无涯躬身道:“那那我该如何称呼您呢?”
对外自然不可称呼为“尊上”,那样但凡是个聪明人都可推测出一二。
“随你的便。”
一个称谓而已,陈灼华不太在意。
“先生,您看如何?”
宁无涯试探性的问道。
既知尊上的身份,岂能再用“公子”之类的称呼。想了半天,也就“先生”二字,勉强可以配得上,且不是太过高调。
“可。”
陈灼华淡然道。
祭奠了老友,了结了云家之事,该回客殿与云清墨打个招呼了,随后即可离开。
“我要走了,你回去吧!”
此刻,陈灼华走向了不远处的嫩竹,轻轻抚摸了一下,与之道别。
“嗡——”
嫩竹不愿,铮鸣声急促,大有一种想要跟随的意思。
“听话。”陈灼华哄了一声,轻声细语:“以后咱们还有见面的机会,你若离开,十八脉根基不稳,容易出事。”
“呜——”
嫩竹又是一阵嗡鸣。
有着陈灼华的一番劝阻,嫩竹不再吵着要相随,依依不舍。
“总归会再见的。”
说完这一句,陈灼华走出了衣冠冢,而后抬手撕裂虚空,很快回到了客殿。
嫩竹发出了几道幽怨的剑吟,毫不理会旁边的宁无涯,自主回到了原位,再次沉睡,以此来渡过漫长的岁月。
看着离去的祖器,宁无涯尴尬的一笑。
果然,祖器还是和以前一样高冷。刚刚所见的画面,全是因为尊上,祖器才截然不同,跟个小孩子似的撒娇。
宁无涯出了古墓,主脉的高层立马围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