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她扬言要成为你的道侣,再不济也要伴你左右,当个丫鬟都可。”
吴君言开起了玩笑:“我很好奇,你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与你一样变态。”
此刻的话痨,与平日里的冷傲姿态截然不同。
果然,八卦会让人变得兴奋,憋不住的说话。
“要是你有了孩子,疯子却还没点儿动静,那可真就是他不行了。”
突然,吴君言又想到了一个趣事,嘴角上扬,幻想着那种场面,觉得很有意思。
“滚!”
陈灼华的脸上冒出了几条黑线,呵斥一声。
“嘿嘿。”
吴君言知道不能说下去了,否则今日怕是有一场大战了。
适可而止,赶紧打住。
不再讨论这些八卦,吴君言又恢复了本来面貌,说出的每句话都比较简短,一脸淡漠。
慢慢的,两人聊到了青宗的发展。
例如宗门的建设、弟子的历练、各方面的制度。
酒过三巡,感慨过往。
翌日,陈灼华离开。
遮掩真容,走在青宗的各个角落,看着门内弟子朝气蓬勃的模样,倍感欣慰。
很多弟子没见过陈灼华,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有些人还会过来与陈灼华打招呼,比较礼貌。
对于陌生的面孔,众人并不担心是暗探和贼敌。
众所周知,青宗的护宗大阵乃是陈尊者所留,神桥难破,十分坚固。
大摇大摆走在路上的陌生人,多半是某位长老的座上宾,与青宗是友好关系,无需担忧。
“比起当年,要好上了千百倍。”
陈灼华不由得回想着过去,那时候的青宗一穷二白,秉承着祖上传下来的各种规矩,门中上下本本分分的生活,贫困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