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
冷死了!
李云实走到办公桌面前,桌子上放着一个相框,照片上是两对双胞胎。
嗯大差不差了,是喻安和他哥哥,但是这张照片上的喻安透露着一丝癫狂的意思,跟她认识的喻安好像有点差别啊。
李云实将相框放回原位,又走到了办公桌后面,那一排柜子看了起来,嗯这么多好酒。
不尝尝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当然,这只是想想,万一全都有毒怎么办?这俩兄弟没一个好东西!
又是一阵‘咣当!’
这边还有个房间?
李云实敲了敲门,没反应,随后扭动了一下门把手,‘咔哒!’
噢!可以转动!
李云实一手端着枪,一手推开门,是人!
看着怎么那么像喻安那小子?
李云实上面将人掰正,是喻安,李云实使劲拍了好几下他的脸,都不醒,身上倒是有不少的伤,都结痂了,但是让李云实这么翻动过后,又开始流血了。
看他身上衣服破损程度,中了不少子弹吧,拿那一排酒给他消个毒?
说干就干,那一排柜子里酒被李云实嚯嚯了一大半之后,喻延动了动眼皮,李云实将他拖到了床上,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都给他脱了,就给他盖好被子,静静的等待他苏醒。
她不会取子弹啊!
等醒了喻安自己取去吧!
她已经昏迷了一个月,不知道庄勉他们当时是否安全离开了建材厂,不过在她闭眼的那一刻,好像听见了直升机的声音。
大概也许他们是平安回去了吧。
刚刚她在给喻安脱裤子的时候,那部手机掉了出来,屏幕亮了,已经十二月底了,过去一个月了。
自己大概在他们面前已经是死了一个月了的吧。
床上的人发出一阵呢喃,艰难的睁开眼睛后看见了一道熟悉的人影:“李云实”
李云实靠在窗边,与喻言对视:“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呼”身上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好像不怎么样。
“看起来你好像很精神,我的手艺果然不错。”
李云实是真想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