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渺然滔滔不绝的回忆和讲述着,讲到开心处,还手舞足蹈的。
康熙时不时应一声或问一个相关的问题,就安静的听她讲得眉飞色舞。心里涌起的是浓浓的心疼和怜惜,她竟然吃过如此多的苦,甚至还有“自给自足”。
无论如何,她也是国公府的二格格呀?怪不得她在宫里的这些年,总是那么安静,那么没有存在感。仔细想来,她这些年受的委屈,只会比她讲的这些更加多。
最难得的是,现在她讲这些的时候,脸上没有委屈之色,语气里竟还有欢快的意思。
“不觉得那些年过的委屈吗?”康熙是忍不住的问。
“委屈?怎么会。和婆婆在一起的日子,都是开心、幸福的。”佟渺然想得和康熙想的,完全是两码事。
“还自己种地,下人呢?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吗?”康熙问。
“······”康熙的问题让一直沉浸式回忆着和婆婆幸福生活的佟渺然猛然清醒了过来:
“嗯······咱们自己种地,有情趣,又能节省买吃食的的开支,是一举两得的事儿。”
国公府是多不待见这个庶出的二格格啊,连最基本的生活,吃食都要自己动手种。
这样吃苦耐劳长大的孩子,除了有些沉默,心里仍是亮堂堂的,那么真挚,太过难得。康熙一厢情愿的为佟渺然委屈了,心疼的不行。
“我觉得那农家小院的老伯不是一个简单的农家老人。”佟渺然转移话题道。
“啊?对,那老人家很是博学。”康熙被佟渺然喜欢他吸引。
“我在做饭的时候,你和老伯聊了些什么?”佟渺然想到那时的情景,能被康熙说博学,那老伯就真真不一般了。
会种从来没有见过的蔬菜,喜欢尝试和可以接受新的的事物,已经是普通老百姓无法做到的了。
还有那个农家小院,和其他村子里的茅草屋差别太大。大部分老百姓是为了活着而生活,而老伯明明是在享受生活。
而且他们一行人虽然都是便装出行,也都是锦衣,骑的马匹也都是良驹。老伯才开门,说着话儿,就把众人打量了一遍。
图达只说他们是路过借用老伯的地方,没有其他说明,老伯也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