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

    徐氏病倒了?

    也对,她命账房限制了各房的吃穿用度,老太婆不病才怪。

    “首先,你裴家要贬妻为妾,我算哪门子的宗妇?

    其次,我若不出来赚钱,你们一大家子吃什么,西北风吗?”

    裴玄一噎,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不是还好好的做着你的世子夫人么?”

    云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瞧他这口气,好似抬举妾室为平妻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

    他还要不要脸?

    “我之所以还顶着这么个头衔,是陛下与太后体恤,

    如果没有他们为我撑腰,你裴玄的妾早爬我头上去了。”

    裴玄被堵得哑口无言。

    急促呼吸间,他隐约嗅到了一股特殊的气味。

    龙涎香?

    “你这屋子里藏了人?”

    云卿霍地抬眸,心惊的同时直接将手中的杯子猛砸在了地上。

    “世子爷学什么不好,非得学那街头的疯狗?”

    裴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脱口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云卿冷笑,“乱咬人。”

    说完,她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这渣狗怎么知道屋内藏了人?

    她露出什么破绽了吗?

    明明没留下任何痕迹啊。

    可怜云卿甚少与皇室的人接触,对龙涎香的气味不敏感。

    裴玄不同,他无数次面圣,无论是御书房还是乾宁殿都熏染着这种香。

    不想记住都难!

    “云氏,你别太过分了。”

    裴玄低喝出声,将注意力全放在妻子身上,倒是将那香味给忽略掉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那香只有禁宫才有,他潜意识里觉得陛下不会出现在这。

    只当自己嗅错了。

    云卿见他不再执着于屋内是否藏了人,暗自松口气的同时,连忙转移话题:

    “不知世子过来所为何事?”

    裴玄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还有求于她,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我刚才去府中取银子,账房说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