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帝王冷嗤了一声,踱步走上御阶,继续批阅那成堆的奏折。
再熬熬吧,等那女人入了宫,一抹姝色点缀深宫,这枯燥的日子应该会好过许多。
…
庆国公府。
松芝堂,郎中正在给裴玄把脉。
徐氏立在榻边,焦急的等着,盼着。
见郎中拧着眉迟迟不开口,焦急的问:“大夫,我儿怎么样了?何时能醒来?”
郎中的视线扫过裴玄那已经开始化脓的伤口,眼底划过一抹心虚之色。
这要是再不截肢,怕是会有性命之忧,他也该拿着银子跑路了。
否则把戏被看穿,小命恐将不保。
“夫人不必担心,世子最迟明天就会醒过来。”
徐氏听罢,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这就好,这就好,老天保佑啊。”
郎中不着痕迹的收回手,起身对徐氏道:“草民得回一趟家中取些药材,
您别让任何人靠近世子,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徐氏连连点头,又吩咐管家备马车,将人送回去。
等郎中离开后,她直接瘫坐在了软榻上。
福嬷嬷连忙凑上前,小心翼翼的给她捏背。
“夫人莫要忧心,世子爷一定能平安醒过来的。”
徐氏的目光在儿子苍白的脸上扫过,积压在胸口的怒火又噌噌的冒了起来。
“云氏那个毒妇,我早晚会收拾她的,对了,送那贱民入京兆府大牢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福嬷嬷颔首道,“奴婢已经在安排了,国公府不好动手,我打算先将他引出府,去外面设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