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放眼整个盛京,还有哪家的嫡女比她更能帮助到你兄长?
至于忤逆我……以后她不敢了,一连生两个女儿,想必她娘也会教导她在婆家要懂得顺从,谦卑。”
“……”
余茵眸中蕴出钦佩之色,毫不吝啬的夸赞,“还是娘的法子管用,既压制了她,又顺利让哥哥纳了妾。”
大长公主不置可否。
她给儿子纳妾,意在诞下男丁,稳固儿子的继承权。
至于程氏,她从未想过让她和离归家。
“唉!娘眼下是如意了舒坦了,可明日怎么办?”余茵故作不经意的感叹。
大长公主侧目看着她,“你这话是何意?”
余茵耸耸肩,提醒,“您忘了,明日是九月初一。”
九月初一怎么了?
大长公主一时没反应过来,眸光已经渐渐沉了下去,面露不耐之色。
“别藏着掖着,直白点说。”
余茵不敢再卖关子,耷拉着脑袋闷声开口,“每个月的初一十五,朝廷三品以上官员的家眷都要入宫给皇后请安。”
她这么一说,大长公主便恍然大悟。
也不怪她发懵,近两年太后身体欠佳,免了每个月的请安,她们都差不多忘记还有这么一个祖制。
如今新帝立后,按照礼法确实该恢复。
这也就意味着满盛京的宗妇贵女都必须进宫,并对那个和离女下堂妇行跪拜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