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端木擎苍,白夜,这二人的天赋明明都可以成为孔圣学堂的亲传,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才留在了不同的书院之中。他们的天赋,比之孔圣学堂的三人,只强不弱,只是这茶席之争,有时候还要看运气啊。”仲怆缓缓开口。
“事不关己,己不操心,来,仲怆兄,你我好久不见,今日好不容易落得个空闲时间,我敬你一杯。”
曾祥腾给仲怆倒了一杯茶水,二人饮下一杯清茶,曾祥腾继续说道:“想来五院茶会原本创立的初衷,应是加强五院学子之间的交流,使得五院一直保持良好的关系。”
“唉,只可惜,如今这五院茶会本该是五院学子的盛会,可现在却变成了五院秀肌肉的舞台。”
仲怆叹息一声,曾祥腾也不再言语。至于张无言,他则还沉溺在即将要和词起白见面的喜悦之中,久久没有回过神。
词宋并不知道曾祥腾与仲怆二人的谈话,自顾自的攀登起来,自从踏入第七百一十五阶时,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自己的四肢百骸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碎,五脏六腑更是像被针扎一般痛苦。